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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October 06, 2005

嬌媚+墮落:日本女人另一面

作者:|2005-10-06 16:38| 原始出處:全球中文論壇網

“沒有你,我怎麼活,因為我很柔弱。求求你,不要拋棄我。願服侍你在身旁,伴你到天國。這就是一個女人的真心,但願作一朵小花,開在你的胸廓。”

“永遠作你的女人,我的最愛只有一個。請對我溫柔,別冷落了我。這就是一個女人的真心,但願作籠中的一只小鳥,在你的庇護下生活……”

這是公認最具日本女人味的一首很受歡迎的“演歌”,歌中所描繪的那種嬌弱、小鳥依人的女人形象,勾攝了許多日本男人的心。提起日本女人,就想起了這首歌。

演歌是日本流行的一種傳統歌唱形式,女歌手唱演歌往往穿上和服,日本味十足。演歌吟唱的內容大多是女人、男人與風花雪月。許多有特色的日本小酒館就常常不停地播放演歌,令男人們酒醉心迷。演歌何調何味兒,想想鄧麗君便可知。鄧的唱法即師事于此。

典型的日本女人什麼樣?是如《阿信》中的阿信般吃苦耐勞,《望鄉》里的阿崎婆那樣忍辱負重,《追捕》中的真由美般真摯熱辣,《血疑》里的幸子那樣純美凄婉?還是真如演歌中所吟唱的那樣嬌媚得令男人心醉神迷?

有一種玩笑的說法:要嫁莫嫁日本郎,要娶就娶日本娘。謂日本男人最乏味,日本女人最有味兒。其實想像和現實總是有一段距離,傳統的日本女人什麼樣且不去說它,至少在戰後深受西方文化影響之下,尤其是在泡沫經濟崩潰後世風日下的情況下,日本女人也在發生著深刻的變化。迷茫中的女人的變化,令日本許多有識之士痛心疾首,憂心忡忡。這決非危言聳聽,且看:

小女人:我要“援助交際”

在東京的鬧市街上,如澀谷、原宿、新宿或是池袋,總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人群,尤其是晚上或節假日。她們三五成群,臉故意晒成棕色或黑色,頭發染成茶色或黃色,身穿睡衣樣的吊帶裙,腳蹬京劇靴般的厚底鞋,旁若無人地說笑著從你身邊踏過。她們的年齡也就是十幾歲,正值花季,但清純似乎跟她們貼不上邊兒。要不是你清醒地知道自己在東京的大街上,或許會誤以為恍忽到了夜叉國。

其實,她們就是日本的初中或高中女生。更多的時候她們穿的是藏青色的校服,腳上穿的是固定模式的黑皮鞋。這些年來,日本女學生校服裙的下擺越做越短,簡直就是超短裙。女學生服飾的另一大特點是,都穿一種白色的長長的幾乎及膝的線襪。這種線襪幾乎成了女中學生的代名詞。白襪配藍裙,應該顯得很清純。而女學生們有時的行為也真是在糟蹋這份清純。

一次,日本一家電視台的娛樂節目異想天開地比誰的腳最臭,主持人拿著測試器在觀眾席上亂串亂試,結果冠軍被一位女中學生奪走。當主持人把測試筆插進女學生的長襪時,顯示器上數字狂跳,主持人也欣喜若狂地問女學生襪子多久未洗。女學生答曰一個星期或十天,惹來觀眾席上的一陣狂笑。當然,這是一個極端的例子,但卻顯示了現代日本人百無聊賴的精神世界。

衣服髒了可以洗,心靈污染了卻不易清除。近年來日本社會的頹廢和教育制度的失敗,令性犯罪越來越低齡化。風靡全日本的電話俱樂部就是一個典型例子。說是俱樂部,其實就是利用電話提供色情服務。電話線兩端連著的就是女中學生和那些想尋求心靈慰藉和刺激的男性。女學生賺了錢,卻忘記自己成了那些無聊男性意淫的工具。有時他和她通過電話成了“朋友”,她“走”下電話線,開始與他真實接觸。女學生陪幾乎可以當她爸爸的男性喝酒,唱卡啦OK,最後成為他們口中的“乳鴿”……當然,她也因此得到相當可觀的“酬勞”。日本人用“援助交際”這種委婉的說法“美化”老色鬼和女中學生之間的行為,他和她之間完全是一種交易,女中學生並不是因為窮,而是在尋求刺激,是商業社會金錢至上道德淪喪的結果。社會風氣的敗壞使性病蔓延到少女,令許多有良知者痛心疾首。

商業社會的金錢魔力確讓人生畏。那些令少男少女趨之若鶩的女青春偶像,常在步入成人社會的關頭,以一脫而後快的裸體寫真集為自己賺取一筆非常可觀的收入,寫真集動輒熱銷數十萬甚至上百萬冊。不過,她們的清純形象也被賣得蕩然無存。和日本新聞界朋友談及此,朋友笑我大驚小怪,稱買她們的寫真集,如購一盆含苞待放了許久而終于一綻喜人的花。我真不理解他們的心情怎能像觀花般輕松。

不過,一次去東京之外出差,遇到一位熱衷于志願事業、講話風趣的醫生。他說,如今的日本是“中央(指東京等大城市)腐敗,地方健康”,要找回清純和質朴,請到地方來。他的話多少令人感到寬慰。

中女人:我要隨心所欲

戀愛是天堂,結婚是地獄,這句話同樣適用于日本的社會現實。日本的小女人在完成了她們的學業步入社會後,似乎很清楚結婚後的處境。因而在結婚前,一些人極盡奢侈之能事,少有人處心積慮攢錢,“讓我一次玩個夠”的大有人在。

90 年代東京曾有一流行語——“花子”。它是一本雜志的名稱,也專指上班族女職員中根據購物指南《花子》消費的年輕群體這一類人。這“花子”的“花”是花季年華的花。不過,筆者認為應加上漢語“花費”的“花”,“叫花子”的“花”及“沾花惹草”的“花”才更貼切。因為“花子”的消費實在是帶動日本社會消費的一個重要因素,無論是泡沫經濟的高峰期,還是泡沫經濟崩潰後。“花子”常常是高級商品尤其是名牌商品的買主,其消費觀念還有很大的趨同性。她們常一窩蜂似地來一窩蜂似地去,將店家搞得莫名其妙,但商家仍願花精力分析“花子”的消費動向。“花子”也是飯店餐館及其他飲食行業如咖啡館等的常客,不過許多場合並不是她們買單,自然有異性願為其效勞,其中就有她們的上司。“花子”利用花容月貌博得中年男上司的“花心”,搞得他們神魂顛倒,甘願破費。有時她們甚至成了攪亂上司家庭的第三者。

當然,大多數“花子”懂得玩到恰到好處便收場,而會在遇到自己可心的人時,選擇結婚。但此時她們多數已年紀不小,有些人還玩得早已失去了傳統的貞操。因此,日本醫療市場上有一種生意——“修復處女膜”一度非常興隆。不過,當今日本年輕人的婚姻觀念也發生了變化。調查表明,認為婚前必須保持“純潔”者已由 1968年的53.3%降至如今(2001年)的31%。

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對離婚也看得很輕,認為該離就離的人達到了64%。正是在這種觀念的支配下,日本幾年前曾出現准備去蜜月旅行的新婚夫婦,還未登機就吵翻離婚了的怪現象。當然這也與新一代日本女性從過去的溫柔賢慧演變成以自我為中心,隨心所欲、我行我素有關。10年前出現的女歌星松田聖子現象仍未降溫,她隨心所欲的生活態度與結婚離婚經歷令傳統觀念者目瞪口呆,但在一些年輕女性心目中,她仍是偶像。

老女人:我不要“粗大垃圾”

國人常說“人老珠黃”。但在日本,那些衣著講究、珠光寶氣的女人卻往往是中老年婦女。因為將孩子養育成人後,家庭開支減少,財權盡落她們手中。家庭收入寬裕者將錢花在衣著打扮和交際上的不在少數。日本的百貨店內,中老年婦女的服裝樣式不能算是很“潮”,但做工和衣料都十分考究,價格也不菲。不過,拮據家庭的中老年婦女仍是寒酸的。她們是超市降價肉菜的搶購者,電車和地鐵上大聲喧嘩說笑的也常常是她們,羞怯已隨歲月從她們的身上消失了。

日語中有一個詞叫“四十女”,指四十來歲的女人。日本一位作家曾在其作品中刻意描繪了“四十女”的厚顏無恥,令人忍俊不禁。當今日本社會,有一些40來歲的演藝界女星,在與丈夫鬧離婚後,常常立即做出拍裸體寫真集的驚人之舉,聲稱要開始第二青春。她們那些顯示其肉感的寫真集被商家鼓吹為成熟女性的肉體美,令人忘卻了成熟之美到底應該是在心靈還是在外表。

不過,日本老女人也著實不易。作為企業戰士的丈夫很少能事業家庭兩不誤,家庭的重擔壓了她們一輩子,而她們較少感受到丈夫的愛。日本一家雜志社搞的一項街頭調查表明,50個家庭中有18個家庭的子女稱他們的父母之間沒有愛,只是因為金錢關系才沒有離異。事實上,有一些老女人正是在攢足了養老的錢後,等丈夫在退休回家時,突然宣布與丈夫離婚的。她們把除工作外什麼家務都不會的丈夫當做“粗大垃圾”一腳踢到了門外。這即便是有社會的深層原因,但仍讓人覺得太殘酷。

唉,日本的女人!